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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苏果

巢湖“黄麓镇”有望升格为“黄麓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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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25 13:43:11 | 显示全部楼层
地震之夜  【记于 2009年4月7日】
         嘣,嘣,嘣嘣......我的耳边不停地回响着这有节奏的拨弦声。黄蓉蓉正在公司的贵宾室随着这弦律舞动着她那笨拙的身姿,向东向西,伸腿舒背,那像是在做广播操,是在做一种机械的肢体动作,董事长坐在椅子上似乎津津有味。我不知老板从什么角度在欣赏。忽然,黄蓉蓉变成了少女,只见她体态均称,轻盈舞蹈,婀娜多姿让人看上去觉得可爱,那应是十五六岁年龄吧。过一会,她又还原了肥胖的身子,看上去怎么也不好看,但老板还是有耐心的,随即表态公关部经理由她来做。我想用她做其它岗位上的工作还差不多,怎么也不能安排到公关部,她根本不如和她一道应聘来的另一个女孩杨媛媛。我犹豫着,想进去和老板说,......
        楼下的几声狗吠提醒我,当我睁眼翻身的时候才知道是一个梦,不过嘣,嘣,嘣嘣......的弦声音还在响,我觉得好奇起来,当我定神想是否我的电脑未关,从那里发出的?走近看,
不是。在户外?耳向阳台有点像是那个方向传来的,向北侧窗户听一听也有点像,就在打开电脑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又感觉到是在来自天空,嘣,嘣,嘣嘣......天籁之音沁心悦耳,就在我沉浸在亦真亦幻的世界里的时候,路边汽车轧路声有远而近盖抑住那神妙的拨弄声。
        第二天早晨,妻从黄麓回来的第一句话就问我:“昨天夜里,地震你知道吗?”我一惊,“真的吗?”“一早我从《新安晚报》上看到的,说是合肥、肥东一带昨晚10点32分发生了3.5级的地震”妻子补充说。这时,我自觉不自觉的把夜间的梦,特别是那怪异的弦声和地震联系到一起来了。早上一上班公司很多第一面见到的人都在问:“你昨天夜里你睡了吗?”、“你出来了吗”、“你知道地震吗?”昨天夜里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做了一个梦,一个让人感到诡秘的梦。        
         这一夜间合肥的人们很多都在奔走相告,很多的亲友还从外地打回家乡的电话来核实震情,很多小区的人都离开了宿舍跑到空旷的地方躲地震,就连区政府的广场都挤满很多人,甚至有的一夜不回家。有意思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却在细细地记录着那神秘感觉,假如
大震,我肯定是必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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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25 14:38:03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故事
            儿时我是在黄麓农村度过的。农村时,我家是一条巷子的首家,巷子的人们都习惯于到我家的山墙脚下聚集,特别是一日三餐的时候,大家都喜欢端着饭碗闹门,猪狗到处跑也是个普遍现象,那时人们还有习惯于闲散的老人和小孩背起粪筐在村子里转悠拾粪,用拾来的猪粪肥自家自留地。有一次,大家来闹门蹬在墙根下吃饭的时候,不知谁家散放的一头猪悠然走到大家面前拱泥嚼食,时间长了猪排下了粪便,是好几个硬团的粪便,经常来闹门的邻家老奶奶看到,只见她慌忙的把她碗里饭划到嘴里(怕遇到拾粪的人抢先),用筷子一团一团地把猪粪赶到自己的碗里,起身就带回家。这个老奶奶早已仙逝了,她的孙辈们现在日子过的很好,但当时的那幕却一直在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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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25 15:57:59 | 显示全部楼层
15天的梦15天的歌,其实我还有好多都没介绍,黄麓真是个好地方,不信你来瞅一瞅。听是虚看是实,来了你会不想走,看了你会忘不掉。

       不骗你,骗你是小
2.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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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1 22:48:29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无知了,柘皋、槐林、铜炀就是副县级镇,黄麓、中庙可以搞副县级镇,但从来没有副县级市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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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3 16:05:49 | 显示全部楼层
国务院已经批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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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0 14:46:32 | 显示全部楼层
眼下,不论是市制还是镇建制,那不重要,百年孤寂的土地变为现热闹的城镇,这已是不争事实。
   黄麓人的骄傲,有有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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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0 15:28:18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见岳父【20140610早晨记录】

    (早上起床时,妻子说夜里梦到孩子的小时候。其实我也有梦,梦的是岳父。好几年没有见到岳父,感觉到在梦里老人家与生前一样---慈祥和蔼。为了尽量真实记录梦境,保持回放,我平静回味着自己的梦境,不再细问妻子。)
  
   “  在我初中读书地方的魏村和吴村之间,建起一栋一栋平房式的商铺,其中还有浴室,好一派新农村景象。这是我家乡一个明显的变化。今天我带95岁的老岳父去看看,顺便带他洗个澡,妻子也一同。妻子在候区室等我们。谁知道进浴室后岳父不要我下浴池,他说自己洗,我只好站在一旁,一会儿岳父感到水凉,我匆忙用面盆盛热水加温,跑到锅炉处盛满一盆热水,到池边正准备给加温,岳父问我拿玻璃来干嘛,这才我发现手里的面盆变成了一方块窗户玻璃,玻璃平面上只看到一些水渍,边角只有残留的水滴。这时候我想起找浴室服务员,请他们给水池加温,面盆盛水是有限的,时间也不允许折腾,一块窗户玻璃更不能容水。
   等岳父澡洗好后,我给老人家穿衣服,妻子说给二爷(对父亲习惯称谓)换穿一双鞋,鞋是刚才在附近布鞋店里买的。岳父试穿,大了足足有一手指公分以上,一看是44码号。我对妻子说:‘你还不知道,二爷虽身高,脚不算大。我的鞋,二爷都能穿上,你买这么大鞋让二爷怎么穿啊。’妻子笑乎着:‘我怎么就忽略这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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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0 20:05:10 | 显示全部楼层
记得在大舅母89岁那年的正月初五我去看她,一股脑拜年心情在她:“大哥,你从哪里来的啊。”的客套话中我楞住。为了验证彼此错觉,我重复一句:“”大舅母,我是苏果。”她似乎没有反应。我悄悄地问表嫂:“大舅母怎么啦?几年没来,对我有意见?”在一边的表兄说:“”不好意思,你大舅母前几年得了老年痴呆症,不认识人,现在几乎也不认识我们了。如稍不留神,老人家出门也不认识自己家门了。还好,她还记得她是黄麓人,这不,她一常闹腾要回家,就向着西边方向,嘴里还不时念叨着她的妈妈在黄麓。”表兄笑着说:“老人家这几年,可害苦了我们!”
      想象中小时候,大舅母抱我、亲我,喜欢我的那一幕幕,不禁地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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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1 16:31:22 | 显示全部楼层
甲鼠之死

       话说黄麓几十年前,有个人称甲鼠的村霸乡匪,为非作歹,祸及一方,不仅如此,他还出门逞悍。一次,他乘大巴在向着南京方向的途中,看中车上副驾驶座位,强行要求已经入座的乙客让座,乙客不愿,甲鼠竟向司售人员强行加钱以竞买车座的方式施压,就这样,本是15元的车票硬要出价到50元,司售乙客迫于淫威避之让座。就在甲鼠自得其乐的时候,想不到他的大祸莅身附体。一部相向行驶并满载毛竹的大货车与大巴不期而遇,由于大巴追尾,大货车尾部一根毛竹梢正巧刺中甲鼠的胸腔,而被逼调换到后排座位上的乙客则无恙。
  甲鼠曾抹黑于黄麓人的脸面,咎由自取。甲鼠之死给人们带来欢欣。当然,更多的害群之鼠是受惩于法律,黄麓人才有了今天的安宁祥和。由此,我想到,莫言先生于2012年12月8日在斯德哥尔摩瑞典学院那个金色大厅里给全世界人们讲述的他家乡高密一带曾流传过“八汉躲庙避雷雨”的故事,天意的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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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2 11:26:50 | 显示全部楼层
                                                 梦  魇

         夜间,梦到物流公司送包裹的一个女子。她弯腰蹲在我床边,用手指不间断地戳挠着我右肋,使我痒酸难忍,身子动弹不得,心急火燎。我揣思,这个女人平常送包裹来虽少有言语,看上去也不像是坏人或风流之辈,今天怎么想起来对我如此般的骚扰。尽管对我不会有较大伤害,但使我太难受,好痛苦啊。
      潜意识的这是一场是梦,就是醒不了,出不来。
      越难受越痛苦越生急,生起智来,呼救110。“110,110,110”,我开始叫了起来。反复的110,不见效,吓跑不了那女子。“指挥中心,指挥中心。”我换一个叫法,她还是赖在我身边。我快绝望了。你不是投递员,你是魔鬼。越是这么想,得到的还是折磨,痒到我心窝,酸到我脚掌,简直生不如死。没有办法的办法还是喊,还是呼救。“110,指挥中心;110,指挥中心;”看来要自己醒来,唯一办法是自救。“110,指挥中心。”渐渐有点凑效了,当我第一次感觉到见效果时,嘴里还嘟囔着“110指挥中心。”耳畔仍有这七个字的余音,不过心仍存余悸。好在有一种被解放的欣慰。就在我侧身手触肋下的时候,感觉到右肋边有个小疙瘩,起身一看是个呈红胀的包块,原是蚊子在作祟,我知道只有大花蚊才能这般歹毒。
      这时候,开始后悔起来,睡前侥幸,没有用灭蚊器。纱门也有不慎防时候,卫生、安全,要警钟长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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